第37节

各地寻找有才华的画家，为他们推荐合适的投资人，并利用自己的人脉关系承办画展。

男爵似乎也是刚刚早起，看起来有些没精打采的模样，因此整个午餐的时间，基本上都是莫雷在与温芙对话。

温芙感谢了他的赞美，莫雷又说：“事实上，我第一次来到杜德，在这之前我一直听说杜德是艺术家的天堂，如果您有时间带我在城里参观一下，那就再好不过了。”

温芙顿了顿，还是回答道：“如果有我能够帮得上忙的地方，我想我很乐意。”

温芙感到这场午餐的气氛有些古怪，不过又说不出哪里不对。正在这时，泽尔文走进了餐厅。

昨晚他被人群簇拥，莫雷没有机会上前结识，现在在这样私下的场合，他的出现对莫雷来说算是意外之喜。

用餐结束之后，公爵吩咐仆人准备马车送温芙离开。她独自下楼穿过走廊正要前往庭院，这时身后的楼梯上响起了脚步声，温芙回过头便看见泽尔文走出了餐厅。

出现在了身侧，两人并肩朝长廊尽头的庭院走去。

泽尔文听见这话，果然低头瞥她一眼，语气凉凉地说：“你想说有关昨晚的事情，你完全不记得了？”

泽尔文看她的样子就知道她果然全忘了，不由发出一声冷笑。

“我做了什么冒犯您的事情吗？”温芙试探着问道。

温芙不禁愣了一下，随即想也不想地反驳道：“不可能，我不会跳舞。”

温芙哑口无言，因为有关昨晚模糊的回忆里，她好像真的和面前的人跳了一支舞。泽尔文悄悄垂眼注意到她的脸上流露出纠结而又懊恼的神情，不禁微微翘起了唇角，他突然觉得她忘记了昨晚的事情好像也不算全无好处。

“我认为你还是不知道的好。”泽尔文故意冷酷地说。

温芙小心地猜测道：“我在湖边大喊大叫了吗？”

温芙有些艰难地开口道：“我拽着你不肯松手吗？”

温芙深吸一口气，闭了下眼睛，绝望地问：“我试图……冒犯亲吻你吗？”

“如果我告诉你确实如此，你打算怎么办？”泽尔文一脸复杂的神情看着她问道。

“就这样？”泽尔文不满地皱起眉头。

他们两个站在空无一人的走廊上，对峙良久之后，温芙抿了下嘴唇，自暴自弃地说：“你打算因为这个把我送上绞刑架吗？”

“如果它已经发生了的话。”

泽尔文又回想起那种感觉，她就像是岸边的礁石，能够平静地接受生活给予的一切冲击，无论是好是坏。在他不断坍缩的人生里，她是唯一不变的锚点。

温芙不禁松了口气，没来得及追问先前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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