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流涌动。
作为参加舞会的女性,她既不是谁的女儿,也不是谁的夫人,这意味着她几乎完全不需要应付任何社交。
塔西亚:“你为什么不去跳舞?”
“没有人可以在这个场合不跳舞。”塔西亚霸道地对她说,“即使是泽尔文也不行。”
可惜,泽尔文几乎不和任何人跳舞,黛莉是他最忠诚的舞伴。
泽尔文对此不以为然:“她今年才十三岁。”
自从被头疼折磨以来,泽尔文发现他的父亲变得敏感而脆弱,他对未来开始变得忧心忡忡,这也体现在他对待黛莉的态度上。自从知道泽尔文与阿卡维斯的联姻告吹,他又将目光转向了自己的小女儿,仿佛生怕自己没有多少时间可以为她安排好一切。
泽尔文不动声色地说:“她不需要为成为什么人而做准备,她可以永远只是她自己。”
“我可以保护她。”泽尔文这样说。
另一头的塔
温芙不知道她是怎么得出这个推论的,她冷静地说:“大概是因为我不希望在跳舞时被您用这种不友善的目光怒视着。”
她喝光了手里的酒,并且止不住地向温芙说起了泽尔文的坏话,她认为他除了有一副过人的长相之外,性格糟糕透顶,傲慢冷漠,毫无风度且艺术品味极差……
等塔西亚注意到的时候,温芙的手边已经不知不觉中多了好几个空酒杯。
温芙舔了舔还沾着酒渍的唇角,欲盖弥彰地将杯子往一旁的桌上推了推。
在下一首舞曲开始前,很快有人上前邀请塔西亚跳舞,于是她重新回到了大厅。而温芙独自一人坐在角落的沙发上,很快感到身体有些发热,她看了眼大厅里沉浸在舞曲中的人们,决定去外面的庭院吹吹风。
而不远处,有个人影正独自站在湖边。
“我来透透气。”温芙解释说,“我打扰到您了吗?”
“您有什么心事吗?”温芙问。
“那要在山谷里,”温芙严谨地说,“杜德的冬天暖和一些,山谷不下雪的时候,即使冬天,湖水也是翠绿的。”
温芙在距离他不远的台阶上坐了下来。湖面上的夜风吹散了身上的热气,叫她感觉好受了一些。
“您手上的戒指有什么特殊的含义吗?”湖畔的夜风中,温芙忽然开口问道。
温芙:“您没有将它送出去吗?”
“既然如此,它现在又为什么回到了您的手里?”
他自嘲地笑道:“当我把这枚戒指送给她的时候,在内心深处或许还期待着她会带着戒指回来找我。如果她对我说,她愿意和我在一起,我会不惜一切代价带她离开。”
她在冬天离开了阿卡维斯去往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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