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笑:“别害怕,我知道你有很多疑问,我快要死了,在那之前,我也不想把所有秘密都带到地底下去。”
“这话应该由我来问你,”安娜说,“你到这儿来是因为什么?”
“你不是已经知道了吗?”安娜用一种平静而又冷酷的声音回答道。
“不,不是我们。”安娜用一种悲哀又怜悯的目光看着她说,“是你。”
今日的花园格外安静,安娜靠坐在舒适的枕头上,轻轻地抚摸着手中的金色怀表,温芙替她拉开房间的窗帘,好让外面炙热的阳光照进屋子里来。当她重新回到床边的时候,安娜合上了手里的表盖,将怀表还给了她。
温芙没有否认,于是安娜接着往下说:“事实上,我对你的老师并没有什么敌意。我认可她和扎克罗之间或许的确存在爱情这种东西,但是我告诉她扎克罗和柏莎即将举行婚礼,这桩婚姻与爱情无关,只关乎于他作为杜德下一任君主的责任。”
温芙不明白,她只是一个十五岁的姑娘,来自乡下的小镇,在此之前从未接触过政治。
“早前柏莎在维尔也有过一个爱人,那会儿她还是个年轻的姑娘,被迫与爱人分开嫁到杜德,所以起初她与扎克罗之间的关系糟糕透了。两人结婚半年之后,柏莎以回家探亲的名义离开了这儿,他们原本打算半年后再对外公开结束这段婚姻。”
“我起初并不知道这件事情,直到我收到了维尔的来信。人年轻的时候都会犯错,尽管她蠢得令两家蒙羞,但是我愿意再给她一次机会,前提是——她愿意接纳泽尔文的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