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该学习管理公司了。”
陈稚脸上浮现出怒意:“怎么可以不要!你早该学会的!”
——
她的眉毛没有以前那么弯着,总是带着股淡淡的忧愁和属于成年的沉稳性。
“瑟箐,我想去苏城,见见那里的古色古香,还有绵绵春雨,淳城太小了,我想去那看看。”
记忆是像风一样的无形刀刃,看不见摸不着,起风了,心便狠狠的痛着。
他说,不相信她和季音棠是情侣,因为江瑟箐不是那样的人,季音棠也不会是,所以,想来问一问,他有没有机会。
她笑了,她转头调侃着说:“音棠,他说咱们俩……”
她自嘲地笑了笑,告诉康临:“你很帅哦,但我们真的谈了。她走了,我也不会再谈了。”
明明昨天是温暖的怀抱,今天就变成了刺骨的石碑。
江瑟箐每晚都会梦见季音棠,她是那么的温柔,那么的耀眼,也是那么的真实,可,当想触碰时,她随风远去。
有时梦见季音棠初中刚转来他们班,面容是那么的青涩,笑着对她说:“一起去吃饭?”
年少的她会因为品尝不到渴望的美食而难过,长大的她会因为见不到日思夜想的人而心梗 ;今往的变数,是相濡以沫的爱人,是血浓于水的亲人,亦是钻心剜骨的疼。
她曾经和季音棠说,失去爱人的人都要寻死觅活,爱人死了,自己不应该更要好好活着吗?她本来不理解,但是直到季音棠死了,她自己就成为了这样的人,她才发觉,她成了自己最不理解的人。
……
季音棠坐在公寓的落地窗旁,月光给她的身影镀上了一层薄薄的银边,她说:“青儿,你是我的心肝,我的心肝很疼很疼,因为她正在伤害自己。我想对我的心肝说‘心肝啊,等等我,给我十年时间好不好?’”说罢,她又问江瑟箐:“我的心肝宝贝,好不好?”
“心肝,明天出门,或许会有意外收获。”一言了,梦消散,此时已是天光大亮。
脑子里一直有一个声音在指引她,向前走,向前走,进去玩具店吧。
它好像在说:“来呀,快来呀,快把我带回家呀。”
此后,这个棉花娃娃,陪着她度过了很多年。
当时,季音棠死后,江瑟箐就成了年级第一,周科敛自然是年级第二。
周科敛每天都很关照她,害怕她出什么差错。老师们也担惊受怕,生怕这么一个好学生栽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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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记得高考前的最后一节体育课,林风在操场大喊:“周科敛!我喜欢你!”
林风听到回应迎风跑向周科敛,然后双手捧住周科敛的脸,把他头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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