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天色已晚......”他想起唯一一次被她得逞的经历, 气得牙痒痒, “护法在妖都学了不少?”
她以前哪懂这些弯弯绕绕的?现在学精了也学坏了。
闻丹歌于是不出声, 认栽只将他送到门口。应落逢瞥见窗台的月芽草, 问:“你把它带来做什么?”
他当时就奇怪,她不告而别就罢了,捎走月芽草是为何?
闻丹歌眨眨眼,面上难得露出心虚的神色:“没什么,留作个念想。”
应落逢磨牙,恨不能敲醒她:“念想有真人好吗?”
“没有。”她立刻答道。那股气才酝酿起又消弭,应落逢摁了摁额角:“你.....好好准备胜迎会吧,失踪的事我有了进展再和你说。”
“嗯,别太劳累自己。”她伸手,替他拂去鬓角一缕碎发,仿佛将连日的疲惫一同拂去。他不自觉蹭了蹭她的手掌,等反应过来耳朵又擅自跑出来贴贴,一张玉面涨得通红:“回、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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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聆鹤在霓裳坊有些人脉手段,但他终究根基浅,且投靠的两位主公先后倒台,他说要查,确实有些无从下手。
但也不是完全没有头绪,比如那些找他看病的人中,就有一位打更人。
他提了两壶好酒并一挂上好的下酒肉敲响了打更人的门。打更人昼伏夜出,此时正在酣睡,给他开门的是打更人妻子,苏婆。
苏婆也在他那里开过药,一见是他立刻眉开眼笑:“聆小医师来了?快请进!”
应落逢面色有些窘迫,忙摆手纠正:“算不得什么医师,婆婆唤我小鹤就是。”
“怎么不算医师呢?简直是神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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