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魇主又什么特别之处?”
“那人必须供奉摄魂魇,甘愿将身心都供奉。相应的,作为魇主,他可以从其他人身上汲取力量为自己所用。”
“传送阵。”两人同时想起了那天,由蔺泉驱使的传送阵。敛煦对闻丹歌会传送法阵的反应如此大,若是知晓蔺泉也会,本不该如此。
找来赵元冰求证,果然,蔺泉也是三月前突然顿悟,突破了等级才习得此术。
一切似乎都明朗了。那天在桃溪镇,这或许就是敛煦为被摄魂魇侵蚀的另一半魂魄在提示他们。
可想要揭发蔺泉,光凭他们的猜测是不够的。于是闻丹歌重新找到敛煦。
她其实也拿不准自己能不能逼出摄魂魇,只是想起迎魁中贮存了一些绝地谷结界的力量,故此一试。闻迎前辈于任何与魔族沾边的东西来说都是天敌,果然,摄魂魇轻易被逼了出来。
只可惜体内的刃毒仍然不为所动。
“你说、蔺泉与魔有勾结?”听完她的讲述,敛煦不仅没有放松,反而更加无措。闻丹歌蹙眉:“你很相信蔺泉?”
敛煦很慢很慢地点了点头,半晌才道:“是他把我父母的卷宗,交到我手上的。”
那天他们俩人在书房中整理,蔺泉突然取出一卷案例交给她。他什么也没说,敛煦却察觉到他沉默之下的,愤怒。
他好端端地冲自己发什么火?抱着疑惑的心理,她打开了那份足以改变她后半人生的纸张。
她的父母是死于前宗主之手的邪修。
并非诬陷或者杜撰,所有细节都对得上。她已经不记得自己当时的心情,只记得蔺泉那一句“你知道该怎么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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