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身子认错。余光瞥到人已经走远,才瘫成一滩。
几个同门也从外面回来,你一言我一语地问:“你犯了什么错?竟惹得蔺泉师兄不快?”“当心你的皮!上回我不过收了委托人额外的酬金,他居然让我去思过崖思过十日!”“那也是你该!蔺泉师兄最是刚正不阿,叫你要撞上他。”
思过的弟子扁了扁嘴,开启另一个话题:“要我说,四守剑里原是敛煦师姐最好。待人亲近,武功高强,还颇有几分同门情。”
另一个弟子骂他:“就因为敛煦师姐饶过你一回!你才敢再犯!迟早落在蔺泉师兄手上!”
听到同伴提起敛煦,承普张了张嘴,问:“你们还不知道?”
“知道什么?”
承普因为大半日都在榻上养病,并不知晓外面的事情,只问:“戒律堂有没有传出惩戒的消息?”
少宗主总不会无缘无故叫他看住敛影,而敛影又能成什么气候?多半还是敛煦出了什么事。
可看同门的反应,又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
几个同门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一齐扑上来把承普压住:“好小子,你知道什么事?快说!”
承普敌不过他们胡闹,只好把自己的猜测说了,却也十分谨慎:“我警告你们,可不能随便传出去啊。”
思过的弟子摇头,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不好说、不好说。敛煦师姐失势恐怕是真的了。”
“此话怎讲?”
他卖了卖关子,才道:“我一个戒律堂的朋友说,看到少宗主啊不,宗主失魂落魄地从地牢出来。你们想想,这宗里,能让宗主担忧至此的,还有谁?”
赵元冰父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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