敛影知道这是少宗主派来监视他的人,除却苦笑一声,也不能为自己姐姐辩解什么。
毕竟他可是亲口承认, 在事发当场看见姐姐了啊。
“请。”蔺泉率先一步挡在敛影身前, 朝应落逢做了个“请”的手势。应落逢怔了怔, 还是第一次主导查案。
他压下心中的激动与紧张, 目光扫过屋内摆设时微微一愣。原因无他,因为屋子里实在太干净了。
干净到仿佛成百上千年没有人住过。
敛影上前一步, 觉得面前一幕不可思议:“这......怎么可能、明明我上次来还......”“你好好想想,你上次来是什么时候。”胥珠提醒。他想了想,面色渐渐发白,声音也小了:“......三月前。”
不知是谁叹了一口气,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胥珠摇了摇头, 和蔺泉一人负责一层搜查起来。
他们自然而然把“嫌疑犯”的亲属和应落逢这个外行人遗忘。应落逢却不把自己置身事外,听了敛影的话, 一边扇灰一边问:“你和你姐姐很生分吗?”不然怎么会上一次来还是三个月前?
敛影再次红了眼眶, 闷闷道:“不是的......姐姐她常去看我。若是实在忙, 就到练剑场揪我过招。她不忙的时候就摁着我打坐吐息, 教我功法, 我们常常得见。只是......因着总是她来见我,她住得又偏,我就不怎么过来。”
应落逢拍了拍他的肩算作安慰。他从来没有怀疑过敛影,一是因为闻丹歌的态度,二是在他身上看到了一点应礼的影子。
被亲人溺爱者,总难成气候,就连坏也蠢钝得很。
但敛煦此人,确实扑朔迷离。
“那你上次来,可有发现异常?”应落逢随口问着,本不报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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