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要喜欢她这种榆木脑袋。”
应落逢本来还以为他前一句话脸颊生热,听了后一句立刻反驳:“阿鹤不是那样的人。”
“是吗?难道在你面前,她很解风情?”祝灵犀撇下书,一脸八卦,“当时不止我一个人喜欢她,还有好几个胆大的呢。其中一位散了学想表明心迹,一个人又不敢,就集结了几个小兄弟加油打气。才在门口把人堵住,正害羞着不知如何开口,结果你猜她干什么了?”
“干什么了?”他问。
祝灵犀想起来就止不住笑,捧腹道:“哈哈哈哈你猜她做什么了?她这个榆木脑袋哟,以为人家小郎君是来打劫的,好险没把人家弄骨折!”
听完他的描述,应落逢也笑了。眼眸弯若弦月,笑靥灿若星辰。祝灵犀看着看着止了笑,突然道:“她喜欢你是应该的。”
“什么?”他没听清,可祝灵犀不再说了,转移话题:“你当真不想知道她的生辰?我可是花了很大代价才打听来的。”
他摇头,还是那句话:“我若想知道,自会去问。”
祝灵犀还要说什么,这时前厅传来纷杂人声,估摸是闻丹歌来接人了。两人不再停留,收拾了东西往前面去。
闻丹歌才和祝女君说完话,似乎谈了什么难事,脸色并不好。应落逢见了,担忧:“出了什么事吗?”
她摇头,目光在他发上本该有耳朵的地方一扫而过,带着他和祝女君告别。
回去却不是御剑,而是乘一艘飞舟。飞舟堪能容纳下两人,一看就是她特意寻来给他用的。应落逢心中感激,想起自己才开始绣的手帕,又想起遥遥无期的衣裳,犹豫着开口:“阿鹤,你的生辰是什么时候呀。”
闻丹歌:“嗯?怎么突然问这个?是想送我生辰礼吗,可我的生辰已经过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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