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红,长睫忽闪如蝶,鬓角发丝被汗珠沁湿,声音也哑得不成样子。
像一颗半涩半熟的果。
他不停眨着眼,似乎想借此提醒她什么,但闻丹歌眸中只有他抿成一条线的唇逢,无端回忆起她二百岁生辰那夜仙子湖的遭遇。
原来仙子湖里真的有仙子......
“不行!”应礼的一声喊叫将理智拉回。闻丹歌眼中恢复清澈,低低道了句“失礼”,转头去对付应礼:“有何不可?”
应礼知道自己一时冲动坏了事,却仍不死心:“......我是他兄长,我先敬你。”
闻丹歌挑眉,却也如他所愿举起酒樽:“你要敬我也可以。但他旧伤未愈喝不了酒,你这个做兄长的,可要帮弟弟多担待些。”
她知道应落逢在暗示他的酒有问题。该说不愧是亲父子吗?连下作手段都如出一辙。
这回却轮到应宗主说不行了。闻丹歌没甚耐心地把剑拍在桌上,歪头问:“难道应宗主想喝?”
应宗主犹豫半晌,退了回去,只敢暗地里瞪一眼应落逢,威胁之意溢于言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