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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三不四的男人”指谁,不言而喻。
应落逢虽不明白她为什么改变主意,但不妨碍他将今夜发生的事一字不漏地转述与应宗主听。
一开始他还担心应宗主会训斥他,甚至借题发挥。事实证明一切都是他自作多情,生父根本没有认出他。
直到他重新退回闻丹歌身边,应宗主仍一门心思抓着应礼的婚约不放:“闻姑娘!其中必有隐情!我儿虽愚钝但秉性纯良,今晚的事一定是有人从中作梗!你且放心,给我一些时日,我一定查个水落石出!”
他说得慷慨激昂、掷地有声,仿佛一个为蒙受冤屈的儿子四处奔走找寻公道的慈父。但在场的另外两人,早就看穿了他的伪装。
闻丹歌向来能动手不动口,见应宗主死不悔改,提着剑一言不发朝应礼走去。此时距离应礼受伤落水已经过去一个时辰,且不说深秋天寒地冻,就是暑日里流血不止一刻钟人也废了。
上药叫醒应礼再和他对峙?闻丹歌疯了才会这么做。只见她高高举起迎魁,剑光如闪电掠过,竟是一把剑狠狠钉在了应礼右腿上。
“啊!!!”一声凄厉惨叫划破夜空,应礼抱着自己血流如注的腿,疼得直不起身。
应宗主再也没办法保持冷静,“噌”地站起身疾行到应礼跟前。应礼看见自己父亲来了,登时有了主心骨,改抱父亲大腿:“爹!爹!!你可要给儿子做主啊!这个疯女人要杀了我!”他哭得涕泗横流泪下如雨,全然没有少宗主的形象,足以见得闻丹歌下手多狠。
再看被控诉的罪魁祸首,抱剑倚柱神情淡淡,显然没把他的告状放在心上。
应礼简直要气死了!他从没有受过这么重的伤、还是在一个女人手上受伤!不过这疯女人嚣张不了几时了。等着吧,等他父亲出手,他看她还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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