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无人敢贸然上前。
一人一剑,就是一道天堑。
对面见不是敌手,这才派出人来谈判。谈判的是方寸宗庶务总管,应落逢认得他,从前应宗主还勉强记得他这个儿子时,庶务总管没少克扣他的份例。后来他彻底沦为宗中的边缘人物,也少不了庶务总管在背后推波助澜。
闻丹歌发觉他神情不对,问:“有仇?”
应落逢张了张嘴,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回答。他一犹豫,闻丹歌心中就有了答案。她随意将应礼扔在地上空出迎魁,凌空重重甩了几下剑,仿佛要把剑上的脏东西甩干净。做完这些,她才踱步至庶务总管面前,道:“道歉,我就放过你。”
正在打谈判腹稿的庶务总管:“?”到底是一宗总管,这点临场应变的本事还是有的:“敢问姑娘在下犯了什么事惹您不快?若从前不慎冒犯了您,小的在这给您赔个......”然而他才要虚情假意地弯腰作揖,脚下突然腾空,接着视野也调转方向,变成面对应落逢。
应落逢后退半步,为难地看向闻丹歌:“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道歉。”闻丹歌重申一遍,迎魁闪着寒芒抵在总管腰后,仿佛只要他拒绝,那锋利的刃就能把他拦腰斩断。
庶务总管很想麻溜地认错讨饶,可当着一众方寸宗弟子的面,他实在拉不下那个脸,最终选择咬牙顽抗:“恕难从命。被宗主委以重任的这些年,某不说呕心沥血,却也兢兢业业、恪尽职守,不敢有一丝一毫的懈怠。如今闻姑娘一个不高兴,就要拿小老儿清誉......”“你往司裕钱庄存的那些......”“七少爷!是老奴对不起你啊!老奴不该迫于曾夫人的淫威对您视而不见甚而助纣为虐!求您看在您出生那年老奴替夫人求过医的份上,饶了老奴吧!”昔日威风无限的大总管此时连连告罪哭成泪人,全无往日的盛气凌人。从前的仇人如此卑躬屈膝,应落逢的心里却没有一丝一毫的快意。相反地,闻丹歌注意到他泛红的眼角,和被握成拳的手揉皱的衣袖。
应落逢死死盯着庶务总管磕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6页 / 共8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