憾地叹出一口气:“看来,莫宗主是不会来了。”
丰蝉皱起眉头:“算了,我也不要你摔碎本命剑。你、你只要肯坦白自己的罪行,还楼泯师兄清白,我便饶了你。”
闻丹歌摇头,伸出五指:“五。”
两人俱是一愣:“你说什么?”
她继续:“四。”
丰蝉反应过来她在倒数,气炸了:“好心放你一马你却不识好歹?简直岂有此理!”
“三。”
应礼也冷脸:“闻姑娘,愿赌服输。”
她躲过丰蝉飞身而来的一剑,竖起两根手指:“二。”
“一。”“哎呀呀,我来的不是时候?”
众人循声看去,莫惊春赶在闻丹歌最后一声之前迈过门槛。她一袭白色道袍,眉间朱砂熠熠,手上还拿了柄拂尘,虽闻笑声,面上却不怒自威,全然一副高深莫测的前辈的模样。
应礼和丰蝉连忙行礼,恭声:“莫前辈。”
只有闻丹歌看见她扯了扯道袍下的红色棉裤。
“咳咳、你叫应礼是吧?你小时候我还哦不,你开剑的时候,我还去看过你呢。”莫惊春收到闻丹歌警告的眼神,急忙改口。应礼抬头,满眼掩不住的欣喜:“是。难为莫前辈还记得我,前辈大恩大德,应礼感激不尽。”说完还要再拜,莫惊春一甩拂尘:“不必多礼。若真要感激我,不若早点把事情解决了,我好回去打坐修行。”
经她提醒,被惊喜冲昏头脑的二人总算反应过来,她是来替谁出头的,一时都怔住了。
莫惊春瞥了眼蜷缩在一旁不敢出声的白衍,恍然大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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