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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惨淡,但总归照着同一片大地。她想起不告而别的少年,双手抱膝陷入沉思。
也不知道他一个人去哪了......现在过得怎么样?
千里之外,方寸宗边境的某处破庙里。
外面雨势渐大,少年躲进庙里,收了身上油衣翻找水囊,手指碰到藏在衣襟深处的符纸,一愣。
他知道这是联络符,而且是能翻山越海、不远万里的珍贵符纸。
抬头,乌云遮月,只隐约看见一片朦胧的轮廓。
他不禁想,她在方寸宗中处境如何?应礼当是不会对婚约妥协的,又有贺兰时虎视眈眈......才想了片刻,又自嘲起来。
自身都难保,何必多管闲事?
第二天白天,应礼还是没有来。闻丹歌却也不急。毕竟楼泯的事那么蹊跷,除了她,他还能找谁?
果然,在最后一道日光遁入山川之前,应礼姗姗来迟。
他并非孤身前来,一左一右带着白衍和丰蝉。区别在于,白衍惊慌失措,如履薄冰,丰蝉则满脸的势在必得。
人一多,禁闭室的空间就不够了。看守领她出了传送阵,她甫一出来,丰蝉便皱起眉头,夸张地捂住口鼻:“什么味?”
闻丹歌看了看应礼的脸色,看不出来便作罢。丰蝉被她无视,碍于应礼在场没有发作,只能冷哼一声表示鄙夷。
应礼指了指对面的椅子:“闻姑娘,坐。”
闻丹歌也没和他客气,开门见山:“东西找到了吗?”
应礼一怔,摆手:“先不提这个。闻姑娘,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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