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想要救他母亲,白衍师兄一早知道此事,经莫前辈之手恢复人身后刚巧撞见楼泯行窃。他因为妖兽的影响神志不清......才、错下杀手。”
“我知道你是无辜的,是被白衍师兄牵连的。所以那日的事......是我对不住你,我欠你一个道歉。”
说完,丰蝉从芥子袋里掏出一份厚厚的宣纸,声音沉闷:“愿赌服输。还需要我做什么补偿?”
闻丹歌沉默,半晌才道:“烧给楼泯吧。”
“什么?”丰蝉大为不解,“可是楼泯的尸首已经被......已经、已经无处可祭。”
“那就替他立个衣冠冢,再把这份剑谱烧给他。”
她没有后悔过自己杀了楼泯。只是仍然觉得,事情不该走到这个地步。
丰蝉虽然不理解,但还是答应了,旋即想起来正事,又恢复了如临大敌的姿态:“不对!你擅闯宗主寝殿!要是还不走,我就要喊戒律堂来了!”
闻丹歌吸取了上次的教训,这次说什么也不会去禁闭室。一个手刀落下,丰蝉闷哼一声,昏过去了。
她从他身上取下钥匙,又施了个隐息术,就是他指点过的那个。做完这些,她避开密如蛛网的阵法,来到寝殿门口。
药味很浓,很苦,她粗略辨出几种熟悉的配方。
安神香和梦魇香?
她前不久才与螣蛇交过手,不可能记错梦魇香的味道。只是治什么病需要用到致幻的梦魇香?
钥匙与锁孔吻合,门开了,苦涩浓重的药味扑鼻而来。或许是为了不影响病人休息,寝殿内窗户紧闭,只在四角立了几支蜡烛。
光线晦暗,闻丹歌却还是一眼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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