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声音轻飘飘:“她都搬来莫前辈压我了,我能不答应?”
侍从疑惑:“她若是早和莫前辈有交情,为何现在才说?”
那可是莫惊春啊!被她亲口承认的“小友”,来头定然不小。既如此,又何必遮遮掩掩,羞于承认身份?
茶水已经凉了,喝下去不仅没有风味可品,还有股冷意自肠肚蔓延到心口。应礼仰头看月,面孔隐在阴翳里神情看不真切,声音却清晰可闻:“交情?什么交情。左不过旧友所托,看在故人的面子上照拂一二。她既然敢用莫前辈来威胁我,难道没想过后果吗?”
他平生最恨别人欺他辱他。
应礼既然敢说出“父亲痊愈了就与她成亲”这种话,就是料定了应宗主病入膏肓、药石无医。可他不知道,闻丹歌手上有复魂丹。
她原本只得了一颗复魂丹,给未来夫君用。可自从听说应宗主身体不好后,她又大费周折寻到另一颗,预备婚后由应礼亲手交给他父亲。
现在,只不过是把流程提前了。
宗主寝殿守卫森严,每日里除了医师与伺候的下人,几乎不放别人出入。但再森严的守卫在她面前都不够看。闻丹歌隐去身影,悄无声息攀上了庭内的古树。
使她连日没有进展的,是寝殿门上那一把澹渊锁。
“什么人!”
底下传来熟悉的声音。闻丹歌动作一顿,迅速翻墙而遁,顺便低头看了眼发现她的是谁。
那人也看清了她的样貌,满脸错愕。
熟人。
树下传来两个守卫的交谈,“有人闯入?”“......我看错了,只是麻雀。”“我就说嘛,这地方哪有人来?不和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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