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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当然不是纱布,符晏卿的伤早就拆线结痂了,只是贴在手腕上的肌劳损膏药贴,一直覆盖到手背上,这会让她更轻松一点。
解说甲感叹道:“好久,真的好久了。”
解说乙感叹道:“那个女人,她一点也没变。”
解说丙:“你们两个醒醒啊!拨云也就几场没打而已!”
乔妤和队友坐在备战间里,喻妍她们几个都没有打闹,回来连水也没喝,头一次这么认真地看符晏卿比赛,大家都知道这场比赛对符晏卿的重要性。
一个手伤的职业选手回归赛场的第一场比赛,所有人都会恨不得逐帧分析她任何一个退步的点,任何一个错误的走位,甚至刀气红光都会被仔细审判,打得好还另说,万一输了可就玩大了。
备战间暖气很足,乔妤甚至有点出汗,其实她的头确实很晕,看东西也有点集中不了,这个状态不是上赛场的状态,符晏卿也确实够了解她,才把她摁在备战间里。
乔妤回想起符晏卿上台前说的那一句话,心里也知道她和符晏卿之间还是有没办法跨越的隔阂。
一个人的一辈子,外界环境的影响都是其次,原生家庭带来的影响会根深蒂固地伴随一生,就像一棵小树,外面看上去再怎么枝繁叶茂,根里烂成什么样,只有自己知道。
乔妤比任何人都明白这一点,有时候和符晏卿吵架,她会毫无由来地升起一股暴虐之心,有一次控制不住地对符晏卿举起手掌,符晏卿倒是没怎么样,乔妤自己吓得不轻。
那栋总是昏昏暗暗的小房子已经在时光里走远,烟头烫在灵魂上的伤却永远也好不了。
乔妤昏昏沉沉地往前走,走了半辈子,发现世界之大,并没有一个属于自己的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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