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咱们进去好好叙叙旧。”进了营帐,皇浦云吩咐士兵摆上饭菜。两人相对而坐,皇浦云迫不及待地问道:“这些年你过得如何?怎么会来到博州?”丁辉卫感慨道:“自从新莱路分别后,我通过科举考试,来到博州做了一名府知。”
两人一边喝酒一边回忆着当年在新莱路的时光,那些一起打击贪官污吏、并肩作战的日子仿佛就在昨天。说到动情处,两人都不禁红了眼眶。
皇浦云看着丁辉卫那一头白发,眼中满是惊讶与疑惑。丁辉卫苦笑着,缓缓开口:“我被博州州牧一直关押着,最近才被放出来。那狱中暗无天日,每日忧虑恐惧,头发便渐渐全白了。”皇浦云皱起眉头,心中满是愤慨:“州牧为何无故关押你,这其中定有隐情!”
丁辉卫一脸疲惫地对皇浦云缓缓说道:“我被关押,还有一个缘由。当初博州州牧妄图投靠费朝,我身为文官,虽手无缚鸡之力,却也极力反对。那州牧利欲熏心,只想着攀附费朝能得荣华富贵,根本听不进我的劝诫。我苦口婆心,从家国大义说到百姓福祉,可他全当耳旁风。”
他轻轻叹了口气,继续道:“他见我不肯同流合污,便视我为眼中钉。他联合当地一些趋炎附势的官员,罗织罪名陷害我。他们伪造证据,说我有通敌之嫌,将我抓了起来。我一介文官,在他们的阴谋算计下,根本无力反抗。”
皇浦云握紧拳头,满脸愤慨:“这州牧如此卖国求荣,实在可恶!你为了大义挺身而出,却遭此陷害。”
丁辉卫苦笑着摇了摇头:“我早料到会有这样的结果,但我不能眼睁睁看着博州百姓陷入战火,更不能看着这大好河山落入费朝之手。如今身陷囹圄,我也不后悔,只盼着能有人站出来,阻止州牧的恶行,守护住我们的家园。”
营帐内,烛火摇曳。皇浦云一袭黑袍,双手抱臂,脸上带着几分得意,对着丁辉卫说道:“丁辉卫你放心,博州我已夺下来了。”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在静谧的空间里回荡。
丁辉卫原本紧锁的眉头微微一松,眼中闪过一丝惊喜,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如果博州还在那个人手里面,自己怎么可能出来。静静地等着皇浦云继续说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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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浦云嘴角上扬,露出一抹略带残忍的笑容,继续道:“那博州州牧,已被我就地正法了。”说完,丁辉卫冷冷地来了一句“活该”。
丁辉卫眼中闪过复杂的神色,有对局势变化的欣慰,也有对皇浦云杀伐果决的一丝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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