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他脸上那带着几分戏谑的笑容。
“有趣,有趣啊!这博州州牧竟带着一家老小跑到这荒郊野林之中,莫不是不战而逃?”皇浦云一边说着,一边朝着关押博州州牧一家的地方走去。
来到众人面前,皇浦云上下打量着博州州牧,只见他面露惊恐,浑身颤抖,身后的家眷们也都吓得花容失色。皇浦云双手抱臂,冷笑道:“州牧大人,不在博州好好待着,跑到这林中来做什么?”嘲笑着博州州牧。
皇浦云不屑地冷笑一声,“你是被我抓住的,不是你主动放弃博州就能了事。你身为博州州牧,本应保境安民,却贪赃枉法、鱼肉百姓,让博州百姓苦不堪言,今日落到我手上,哪有轻易饶过的道理。”皇浦云把能安排的罪名都给他扣上,
那州牧一听,双腿一软,“扑通”一声跪了下来,涕泪横流地苦苦哀求:“将军,我知道错了,我上有老下有小,您就看在我一家老小的份上,放我一条生路吧,我愿散尽家财赎罪。”
皇浦云勒紧缰绳,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目光冷峻如霜,“你残害百姓之时,可曾想过他们也有老小?可曾想过给他们一条生路?如今大错已铸,岂是你几句求饶、散些钱财就能弥补的。还有你多少年没有给朝廷赋税了?”
博州州牧跪在地上,身子颤抖如风中残叶,冷汗不断从额头滚落,打湿了面前的青石板。他心中满是绝望与愤懑,明明知晓这罪名是皇甫云刻意安排,可自己身为败兵之将,如同待宰羔羊,哪有资格去争论半分。
他紧紧攥着衣角,苦苦哀求道:“大将军,我对朝廷一直忠心耿耿,这罪名实是冤枉啊,还望大人明察!只是这些年我们博州也艰难,所以没有上交赋税。”声音带着哭腔,在寂静的大堂中回荡。他知道这么多州又有谁交过?还有朝廷哪里还像朝廷。
皇甫云站在上首,面如寒霜,眼神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他轻拂衣袖,对州牧的求饶充耳不闻,仿佛面前跪着的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蝼蚁。
“大将军,您就看在我往日为朝廷效力的份上,饶我这一次吧!”州牧声音已经嘶哑,气息微弱。
皇浦云怒目圆睁,指着那堆金银细软,声如洪钟,“你说博州困难,这些是什么?就你家富有?”
博州州牧望着马车上那满满当当的金银细软,心中满是绝望。四周刀光剑影闪烁,皇浦云的人马将他团团围住,他知道,自己这一路的逃亡怕是到了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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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汗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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