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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这件事以后，无论事情的真相是否曝光，都会有人因为谣言误解我。但即使这样，我还是要说出来，为自己讨一个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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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事，我烟攸宁会追究到底。不只是为了我自己，更是为了告诉所有被纠缠的女孩，不管对方是谁，我们都有说‘不’的权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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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的背影在白炽灯下，黎蓁看不清她的脸，却感觉心头很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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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人，是不会被流言蜚语打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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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这些话，烟攸宁放下话筒，拉着黎蓁向后台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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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后的鼓掌声如惊雷般响起，黎蓁恍惚间没回过神，被人拉着向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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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手......”黎蓁小心地开口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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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攸宁的手心还在流着血，温热的血液浸湿了黎蓁的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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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对了，谢谢你的外套，我会洗干净还给你的。”烟攸宁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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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蓁摇摇头：“没事，刚才她都要把你的衣服扯到地上去了，换个人来也会像我这样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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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可只有你真的那样做了，所以，还是很感谢你。”烟攸宁换上那只完好的手握着她，另一只手则是在口袋里翻找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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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她找到了一支笔：“我实在没有带什么东西，后面一段时间可能会很忙，不知道有没有办法抽时间好好谢谢你，请先收下这支笔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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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不用，”黎蓁摆了摆手，“真的不用，我只是做了一点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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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攸宁说：“可是，对我来说却很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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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黎蓁还是收下了那只笔，被烟攸宁拉着去了医务室，包扎了手臂上的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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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支笔伴随黎蓁在灵感的巅峰时刻一直到油尽灯枯时，从没离过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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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那天，黎蓁将它还给了烟攸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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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攸宁从口袋里重新拿出黎蓁还给她的笔，说：“还是放在你那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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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蓁脸上泪痕未干，还有闲心说：“放在我这里，是要一直当我们的定情信物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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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攸宁有些哭笑不得，这都哪跟哪呢。但她却难得没有反驳：“如果你希望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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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单的一句话，像是给黎蓁装在眼睛上的水闸又拉开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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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攸宁，你认真地说，”黎蓁没有拿过笔，而是紧紧握住了她的手，“你是不是有一点喜欢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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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已至此，向来耿直的烟攸宁却避开话头：“你这么好看，谁都会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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