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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低头看着烟攸宁说：“去吧，会好起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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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烟攸宁早已听过千遍、万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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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不知怎的，嘲讽的话再嘴边打了个转，她最后还是应下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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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反应，反而叫宋启惊讶：“你好像变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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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攸宁没好气地说：“怎么？非要我和你大吵一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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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启道：“当然不是，只是有些突然，忍不住想感叹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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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以为烟攸宁又要重新回到那副浑身是刺的模样，宋启都已经做好被骂一顿的准备，却不想烟攸宁只是静静地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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兀的，她突然说：“谢谢你，宋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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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气真诚，眼神真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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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启突然笑了，向两人摆了摆手，快步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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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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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地主烟攸宁手上拿着小皮鞭，教训可怜的小丫鬟黎蓁(- 皿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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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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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坐在那里等待的时候，黎蓁已经没有那样紧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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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她两日内截然不同的反应，烟攸宁不免有些想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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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想起昨天夜里秦医生发来的消息，烟攸宁嘴角浅浅的笑意又被她自己压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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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黎蓁昨天说的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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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面对一件事情的时候，总有人坐在放心的椅子上，也有人站在担心的悬崖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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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她们两人之间，今天所处的位置不一样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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喊到烟攸宁的名字时，她的心仍是紧绷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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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起曾经的那个午后，橘黄色的夕阳打进窗子里，两位老人站在她的左右两侧，与她一样满怀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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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双握着自己的手，苍老的手指擦过烟攸宁手背的淤痕，外婆的手背皱起的皮肤，与眼底的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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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那冰冷的三个字，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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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这次是不一样的，她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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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攸宁看着秦医生，眼里有她自己都没想到的火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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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回到曾经，回到最开始那年，她心里还有对舞台的渴望，认为自己总有一天能够重回舞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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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可以的，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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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医生拿着手中的报告，眉头紧得能夹死一只苍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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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攸宁的双眼死死盯着她，忽然感觉自己的手被人握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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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黎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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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攸宁这才发现，自己因为太过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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