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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了还有没有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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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医生听完以后，很认真地谴责了父母一番，告诉他们这些都是现在孩子的正常社交，他们前近二十年都没有关心过烟攸宁，如今这副着急的样子给谁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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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下里，秦医生又转头，笑眯眯地对烟攸宁八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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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被父母亲在众目睽睽之下带走已经很丢人了，饶是原本好脾气的烟攸宁也满含怒意地指责医生八卦病人隐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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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医生没有生气，她很温柔地说不是以医生的身份，而是以表姨的身份。阿宁，无论你是不是真的喜欢女孩子，你都是正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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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完，黎蓁不禁感叹道：“秦医生真是个好人。说起来，既然你母亲能联系上秦医生，之前有找她看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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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攸宁淡淡道：“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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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蓁疑惑道：“为什么？有这样一位做医生的亲人在身边，做父母的怎么也会问一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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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攸宁道：“不知道。大概，是不想再在亲戚朋友这里丢人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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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蓁没有再追问，对已经过去的事，不追问也是一种善良。她轻轻碰了碰烟攸宁的肩膀，用另一种方式安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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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攸宁的肩膀很瘦，几乎没有什么肉，黎蓁甚至不敢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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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像是一阵随时会离开的风，黎蓁握不住，只能在心里祈祷前方没有太多艰难险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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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路上，她们再次经过那片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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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攸宁突然握住黎蓁的手腕，黎蓁回以不解的眼神，不过很快她也想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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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对视一眼，互相眨了眨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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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秒，黎蓁半蹲在烟攸宁身前。烟攸宁也适时伸出手，整个人贴在她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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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轻了，实在是太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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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到黎蓁站起身，才又一次意识到烟攸宁的体重问题，这根本不是一个成年女性应该有的重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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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着夕阳的余晖，黎蓁站在沙滩上，背后背着烟攸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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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水偶然抚摸黎蓁的脚背，湿润的、略带咸腥地海风绕过她的发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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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攸宁突然唤她：“黎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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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蓁很快接道：“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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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一会儿，烟攸宁才说：“......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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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是黎蓁在那里六神无主、没头没脑，没想到不过一天不到，轮到烟攸宁双眼发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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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蓁只好问了一嘴：“什么糟了，又发生什么事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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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也没发生，”烟攸宁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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