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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内容都是相似的，既然他们不行，她真的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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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住，”烟攸宁做了个手势，止住黎蓁的话头，“人家都是病人在那杞人忧天、唉声叹气，家属在边上打气，你怎么反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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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办法。总得有人担心、有人放心的，放心的椅子被你坐了，那我就只能站上担心的悬崖。”黎蓁的眼神略带幽怨，看着烟攸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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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攸宁道：“担心有什么用？能治、不能治，无非就是这两个答案。难道你还能给我开后门，把不能治的也变得能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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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蓁仍是惴惴不安的样子，脑袋显然还是糊涂的，想不想接了一句：“后门？哪里还有后门能再开？你指个路，我去走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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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攸宁见她这幅晕头转向的模样，知道现在黎蓁是什么话也听不进了，于是颇为嫌弃道：“......你还是多拜拜吧，多许愿，走这个关系比较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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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蓁深吸了一口气，给自己打气说：“好，我准备好了，咱们进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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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攸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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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么，这还是一点没听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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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里的空气有些冰凉，越往里走，越是觉得身子有些发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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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因为越往里走人就越少，人气稀疏的地方，总给人更加冰冷的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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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蓁停在门诊室的门口，伸手敲了敲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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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面没有回应，还是路过的小护士见着两人，告诉她们宋医生说过，让她们两个来了直接进去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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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蓁满怀不安地进了门，入目便看见一位上了年纪的老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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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启站在她身旁，两人面前的桌子上摆着几叠单子，黎蓁从最上方看到了烟攸宁的名字，于是出声道：“秦医生，宋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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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医生闻言抬起头来，却连一个眼神都没分给黎蓁，而是直直看着烟攸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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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将烟攸宁上下打量了一番，这样的视线总容易叫人不舒服，可黎蓁心里只有莫名的亲近感，知道她没有任何恶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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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晌，秦医生道：“阿宁，你长大了，像你的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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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辈都这样指名道姓地点了，这时候要是烟攸宁还这样默不作声的，就有些不知好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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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烟攸宁道：“嗯，因为是亲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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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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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下意识拿手肘捅咕了烟攸宁一下，毕竟有事相托，这样生硬怎么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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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攸宁读懂了她的担忧，看着黎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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