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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缓过劲来，烟攸宁才看清那撞向自己的黑影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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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蓁，她就这样整个人半挂在烟攸宁的轮椅上，双目紧闭，额上挂着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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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攸宁满脸一言难尽，看着她紧蹙的眉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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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晌，烟攸宁喃喃道：“怎么会有人碰我瓷......你......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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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颤抖着手，拽着黎蓁的右脸颊肉扯了两把，这回看得出她手抖是被气的了：“难道你被生出来，就是为了惩罚我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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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蓁没有应答，从鼻腔里哼哼了两声。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