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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陌生的情绪，叫她心里百转千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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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攸宁无法描述这种感觉，只好嘴硬道：“你不愿意就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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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蓁急切地说：“我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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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她像是有些害怕吓到烟攸宁，半蹲在她的轮椅旁，小声道：“我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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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花合时宜地从黎蓁身后的天空炸开，点点星火碎在天边，为漆黑的天空挂上两个月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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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落的烟灰落在烟攸宁头顶，她再次打了个喷嚏，说：“走吧。”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