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这句话属实将沈念逗乐了,忍不住就笑出了声,沈念一笑,陆岳霆一脸得逞的模样,亲吻着沈念白嫩的脖颈:“不生气了?”
“哼!和一个同公鸡吃醋的人生气,我可没那么无聊!”沈念没再反抗。
陆岳霆越亲越来劲,伸手就开始脱沈念的衣服,不管不顾将她抵在桌边,沈念的腰顶着桌边,隔得生疼:“陆岳霆你松手,一身臭汗的,先去洗澡!马上就晚饭了,别让奶奶等着!”
“都这个时候了,哪儿有功夫洗澡呀!放心,我很快的!”
“陆岳霆……你……流氓!”
陆岳霆二话不说,便将沈念抱上了床,在他看来再正常不过的夫妻之事,每当沈念经历时,都满心无奈。她知道,这是交易,也是义务。她的痛没人能懂,并非身体上的痛苦,而是心中。
陆岳霆每一次对沈念的霸占,都让沈念忍不住愧对一个人,林献河!
人如其名,他在沈念心中,是如山间的涓涓河流,夜色之下,河面上飘着银色月光,如同她与林献河的爱情,镜花水月,稍有触碰,那美好便破碎。
那是三年前,沈念在战地当护士,位于华南地区的部队中,有一支军阀的雇佣兵队伍。在那次抢占平南一带领土的战争中,由林献河带领的雇佣兵在作战中起到了重要的作用。
可战争到来时,没有胜负,尽管林献河骁勇善战,也难免负伤。虽然每次伤情并不算太严重,却都是沈念帮他精心处理伤口。枪林弹雨、生死一线的战场上,沈念只能在林献河出战时,为他送上一块黄冰糖。
那时,她还不叫沈念,她是黎慕荷。
她说:“若是赶不回来,就含着冰糖,能暂时保存体力。”
他将黄冰糖握在手心,点头不语,可转身时那般不舍,被沈念尽收眼底。
林献河再来医护营帐时,他身穿夹克军服和磨出了毛边的战地靴,像个飞行员,英俊潇洒。那日,林献河说,想与慕荷去河边走走。在沈念心中,那是她第一次与林献河独处,她当做是他们的第一次约会。
沈念点头答应,并看到林献河嘴角勾起的笑容,他笑起来嘴角有梨涡,很甜,很帅,但不笑的时候,双眸时刻警惕,如猎豹。
月色之下,沈念才发现,林献河没有满身鲜血,没有鼻青脸肿的时候,如此清秀俊俏,她在军营中见过上千军人,却从没见过林献河这样英俊的脸庞。
那晚,沈念与林献河走在河边,虽然不言不语,可晚风中洒满了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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