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蒋家,我们没有其他交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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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条领带被揉得发皱,宛如一团废报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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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不超过一拳的距离,气息喷洒在彼此面部,反倒让这番争执变了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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宽阔的掌面覆上蒋云攥着领带的那只手,梁津没什么表情,唯独睫毛细微地颤了几下,像蝴蝶扇动着翅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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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得对,”他低声道,“我们没有关系,连兄弟都算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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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你满意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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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股复杂的情绪不断地往他心尖涌动,蒋云紧攥的手心逐渐放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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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就好。”他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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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车,蒋云将车钥匙抛向门口的侍应生,制服青年接住后,怯怯地看向他的斜后方:“那位先生和您……是一起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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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云的影子在地面被拖得很长,另一道影子渐渐靠近,和他的融为一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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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也不用想就知道那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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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蒋云咬牙道,“他是我的同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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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闭的大门面对蒋云缓缓开启,与停车场的昏暗环境截然相反,门内的一切仿佛浸润在闪耀的灯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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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走的、带着繁复面具的赌徒,堆满筹码的牌局,缎带香槟点缀其间,好似一座巨大的地底王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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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云挑了一副狼形的,梁津选的是一个没有图案的纯色面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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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家赌场由宋成管着,”梁津拒绝了侍应生送来的香槟,颔首贴着蒋云的耳尖说话,当刚刚发生的事不存在一样,“邹渝并不知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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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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