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低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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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飞机起飞还有将近一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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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云戴着一顶黑色渔夫帽,大概是生着病的缘故,全身打扮得很随意,套了件t恤短裤就拎着行李箱出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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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场空调温度开得比较低,他短裤下的小腿冻得发青,蒋云昏昏沉沉地靠坐在等候区的座椅上,忽然想起昨晚烧迷糊时做的一个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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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得一见地,他梦到了借调养之名搬到瑞士独居的霍蔓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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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里蒋云还在牙牙学语,第一个学会的词就是“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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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整个蒋家,她称得上为数不多对蒋云很好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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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蔓桢继承了霍氏的优良基因,面容姣好明艳,说是大明星也不为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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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京的夏季气温炎热,她日常打扮以各种长裙为主,时常抱着蒋云在凉爽的玻璃房里欣赏屋外的鲜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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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宅客厅原先放着一架钢琴,那是霍蔓桢的所有物,她的钢琴弹得非常出色,据说当年差一点加入一个在国际上知名度极高的乐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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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最终选择嫁到蒋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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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云并不知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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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满六岁的时候,霍蔓桢送给蒋云的升学礼物是一只小狗,双血统认证的赛级边牧,琥珀色的虹膜恍若两颗剔透的宝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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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学一年级的蒋云绞尽脑汁地想了一个下午,在匮乏的词汇库里翻翻找找,郑重地为这只小边牧取了一个不难听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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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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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牧的智力约等于六至八岁的儿童,蒋云花了一顿饭的功夫教它听懂自己的名字,用半天的时间让只只学会握手、被手指抢击毙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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