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八重神子和狐斋宫。
两位狐狸小姐也乐于配合她,任由她拍了好几张,也说了祝福的话。
另一边,嘉明站在竹桥上,仰头看着空中的风筝、霄灯以及烟火,心中满是感慨,就在他专心观景的时候,突然察觉到有人靠近。
扭头望去,就见到叶德与漱玉正拿着他制作的猊兽风筝,远远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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猊兽风筝很还原,还进行了专门的设计,夜晚到了,风筝上的特殊涂料正散发着莹莹光辉,分外好看,但它却没有同其他风筝一起飞上高空,而是一直在等待着那个放飞它的人。
它很威风,和嘉明一样。
它也很落寞,和曾经的嘉明一样。
看着父亲、漱玉以及父亲手中的风筝,嘉明的眼中有着水光波动流转
漱玉开心地挥手与他打招呼,叶德也用力露出了一个尽可能温和的笑容。
看到这一幕,嘉明知道,父子关系的破冰时刻,终于到来了,这一刻,他不再是威武的舞兽戏演员,也不再是强大的镖师。
他,仅仅是他,他是一个孩子,是叶德的儿子,是一个,渴望亲情,终得所求的,幸福的孩子。
提着猊兽的头套,嘉明再也不需要故作坚强,他不顾一切地朝前奔跑,借助跑步的姿势,他用右手隐晦地擦了擦眼眶。
历经风霜的这几年,他学会了很多,有了成长,也明白一个道理,不能哭。
但…既然父亲在前方等着他,哭一下,也是无妨的吧?
“毕竟在这个世界上,可以哭泣的地方,只有厕所和父亲的怀抱中啊…”合上手中的本子,萨菲尔写下最新一幕的结语,长舒一口气。
风筝早就交给甘雨了,在所有人都在欢庆节日的时候,恰恰是她灵感爆发的时候,早就想要写出来的《家族》剧本,今天终于是有了一个不错的进展。
芙宁娜一直坐在她的身边看着她一个字一个字写下无比扎心的内容,眼中情绪复杂:“在阖家欢乐的日子里写悲剧,你是变态吗?”
“作为一个艺术家,难道你不知道世界的本质就是悲剧吗?喜剧的内核是悲剧,英雄的故事是悲剧,复仇的篇章是个悲剧,人生的末路也是悲剧。只有悲剧,才能深入人心啊。”萨菲尔睁着眼睛说瞎话,“人就是贱,能让他们记住的东西只有刀子,除此之外只剩下哈哈哈。”
芙宁娜不置可否,说不出什么反驳的话,她看了很多映影与歌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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