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有这么嫉妒的感觉。她毕竟是聪明的,转而拿了那幅画去找原来伺候过程琅的老嬷嬷问。老嬷嬷已经老眼昏花了,看了一刻钟才约莫地说:「眼熟、眼熟,竟有当年陆四夫人的样子。就是琅少爷的舅母,死了好多年了呢。」
她知道之后如坠冰窖,浑身寒得感觉不到自己在哪儿。
现在她突然就撑不下去了,谢蕴也想报復。凭什么就要他把自己搅得一团乱,她也要报復他!
程琅停住了脚步,然后他就真的回过头来了。
谢蕴呼吸不过来,脸色涨得通红,她艰难地说:「你也怕人知道吧——你这简直就——」
所以最后程琅放开她的时候,她瘫软在地上,艰难地蠕动着。她捂着喉咙不停地咳嗽着,咳得差点要吐出来了。
她目光涣散,程琅就在她耳边说:「是啊,我就是爱她,我这辈子只爱她一个人,就算她死了我也爱她。而你呢,你什么都不算。知道吗?」
泪眼模糊之中,她看到那个男人慢慢地站起来了。他还是没所谓地整理着他的衣袖,淡淡地道:「我去叫仆妇进来服侍你。」「
谢蕴简直不敢相信一贯温柔的程琅会说出这种话来。
他这个人真可怕!
所以等嬷嬷进来的时候,她已经不哭了。她让嬷嬷扶她起来梳洗,她不能露怯,至少不能在这些人面前露怯,不能在程大奶奶、程二奶奶面前露怯,演也要演下去。
罗山远压着她过来赔礼道歉,小周氏强颜欢笑,小心翼翼地赔着话,罗宜宁却注意到她脸颊上的巴掌印。涂了脂粉都掩盖不住。
罗宜宁推脱着不肯收,小周氏都快急哭了。
晚上在正房吃团年饭,罗家布置着很多灯笼,非常的热闹。小孩子跑来跑去的,大小周氏,陈氏和林海如,还有站着伺候的姨娘们一起说话,屋内热闹极了。
他略微鬆了口气。怕她还因为白天的事而生气,现在看来是不气了的。他还有事,就先回了嘉树堂去。
结果走到嘉树堂的时候宜宁顿住了,她站住屋外头,看着院子里挂着许多的橘子灯,个个都只有橘子大,但是很多很亮,整个院子都挂得是,照得溢满了暖暖的红色。
宜宁嘴角微微翘起,以前她在宁远侯府的时候,就喜欢这么装扮院子,挂好多的灯笼,很热闹。那时候刚从罗家放
她脚步轻快地走进了屋子里,看到罗慎远在等她了,似乎又在看文书。
她走到他身边问:「三哥,你布置那些灯笼挺好看的啊!」
「你特意回来做这个?」她又问他。
罗宜宁就扑到他身上去了,把他弄得差点翻过去。他很少做这些,做了你不问,他也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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