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你一句,你小的时候对我好究竟是因为什么呢?」
罗宜宁闭上眼,她突然又哽着喘不过气来。泪水啪啪地往下掉。她一开始是出于这个目的,但是早就已经不是了,从他右手的疤开始她就被他所感动。因为没有人对他好,她对他充满了怜惜。因为他是她的三哥,从很早很早就是了。
他不知道簪子的那段事,但是凭着他的直觉,就本能地知道不对。
她喃喃地解释道:「一开始是这样的。但是后来就不是了,后来就不是了……」
宜宁突然就颓唐了,她艰涩地说:「你若是介意我与陆嘉学的过去,你要是实在介意的话,你可以休了我。眼不见为净,若是可以的话……我想带着宝哥儿走。他还小离不开母亲。」
只听到他突然就把桌上那些络子和收拾好的琉璃珠子全部扫了下去!大珠小珠落玉盘
他喘了口气,然后他冷冷地说:「宝哥儿是我的嫡长子,你凭什么带走他?」
「三哥!」她要去拉他的手,但是又被他给拂开了。
「罗宜宁,我真的没这么理智。」罗慎远说。「你我得分开一下,你……先睡吧。」
外面的丫头听到动静,却不敢进来。直到罗大人出来了,她们纷纷屈身喊了罗大人。然后珍珠眼尖,看到罗大人右手似乎受伤了,在流血。她立刻道:「大人,您的手……」
罗慎远漠然地握住了伤口:「无碍。」这个伤口,倒是为她留的。他用暗色的袖子一缠,逼着自己离开了。
珍珠等人狐疑,立刻蜂拥着衝进了内室。
若是一个男人面对着和别人同床共枕、结为夫妻的人,他还会要吗?这就是她的报应,不管洩露这事是不是陆嘉学有意地引导她。这是她的报应!
但罗宜宁却哭得厉害。以至于珍珠扶她起来,却发现她浑身虚软无力。她这么哭了好一会儿,夜越来越冷,敲梆子的声音过去了。有些人家的孩子过年的早,还有稀疏的鞭炮声。她才回过神来,靠着冷冰冰的墙壁。
要是罗慎远不再喜欢她了,就休了她。她回英国公府去终老吧。
明天是大年三十,朝廷官员都要沐休,他不用去上朝。
罗宜宁突然就惊醒了,竟然发了汗。她挑开帘子叫珍珠进来。
罗宜宁已经在穿衣裳了,她问:「三少爷呢?」
罗宜宁竟然鬆了口气。
罗宜宁点头,净手后去了厨房。她熟练地忙碌着,蒸出了几碟糕点和一碗菌菇羊肉饺子。揉麵,和面,包馅,等做好的时候就过去半个时辰了。天才模糊地亮起来。
那书房门口还守着几个小厮,看到她就行礼说:「太太,大人还熟睡着,没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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