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琅是没有看到她的。
讨女人喜欢,他是相当有本事的。
程琅看到她竟然在其中的时候,笑容竟也淡了。早听说她回来了,一直没有见过。
程琅恢復了从容淡定,与罗宜宁轻轻颔首,算是打过了招呼。
「是下朝的早。」程琅亦是微笑着对谢蕴说,「我记得你昨日说要做什么汤给我喝,可做好了?」
谢蕴却想起原来罗宜宁和程琅是议过亲的,指不定罗宜宁对程琅还有些什么心思,她想想就不喜欢。
程琅应了一声,与在场诸位告辞离开了。
「人说那等风流之人,遇到自己最专情的女子是最痴情的。」程大奶奶悠悠地道,「我看四弟大概就是如此了。倒也难得。」
罗宜秀嗑着瓜子,回头看到罗宜宁正在出神,捅了捅她:「你想什么呢?」
只不过是岁月流逝,万物变迁罢了。程琅的生疏和避之不及,她怎么会看不出来呢。
一会儿之后,女眷们移去前厅赏梅,罗宜宁往中堂走去。程琅正站在中堂的屋檐下面等着她,微微皱眉看着她:「你找我何事?」
这是陆嘉学护身用的佛珠,当初她生产艰难的时候陆嘉学留下的,果然护了她的平安,后来他就出了事。现在他既然回来了,怎可继续留在她这儿,便还了他,保他的平安吧。她把它用手一盘,然后给了程琅。
那是陆嘉学的佛珠,程琅一眼就认出来了。他顿了片刻才接过来。然后他说:「没有别的事了?」
程琅突然在她的背后轻轻地说:「你知不知道……你是一个多可怕而冷漠无情的人。」
程琅却不说话了。
反正怎么做都不对,何必在乎。
他静静地回到书房里,将那个他藏了许久的匣子打开,从里面拿出几个画卷。
都是他凭藉着幼时的印象,亲手一笔笔画的。
谢蕴跨门槛进来,似乎是瞧着他在看什么,她从未看到过他这样的神情。眷恋而柔和。这跟他对所有人都是不一样的,有时候谢蕴甚至觉得,他对自己都是隔着一层的。
「几幅珍藏的字画而已。」程琅轻描淡写地说,将画卷捲了起来,「外面的人怎么不通传一声,越来越不像话了。」
「嗯,那走吧。」程琅将匣子锁了起来,推进了抽屉里。
陈氏等人留下吃饭,罗宜宁先回了罗家,罗慎远也回来了,屋内气氛不太好。他脸色阴沉。
「吃糖。」指间一粒淡红色晶亮的糖,她也笑眯眯的。
「你知道还问。」罗宜宁说,「长姐来者是客,她要去,我自然作陪了。你今日可见着钰哥儿了,他可已经是半大小子了。」
「见着谢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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