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皱眉问:「你太累了?」
男人嘛,只要开荤,又是喜欢极了的人。恨不得天天一起,他又比别人精力旺盛得多。「你累的时候再告诉我吧……」他继续吻,嘴唇下的肌肤带着颤抖,又被他的呼吸点燃了。两人缠在一起,又带起燎原之火。越来越快,屋内变得很热。
宜宁的小福星伴随着嚎啕的哭声,和含糊的一声声娘娘来了。
乳娘秋娘。
而夫人已经伸出手,催促:「快给我吧。」
宝哥儿还是到了母亲怀里,然后往她胸上拱。罗宜宁让秋娘退下。
罗宜宁才慢悠悠地打开衣裳,宝哥儿用小鼻子拱了半天终于找到了地方,用手扒拉着跟小狗崽一样。不过乖乖地吞嚥不哭了。宜宁就纳闷了,难道是口味有所不同,不然他为什么要挑?究竟有什么不一样的!
罗慎远也许很想把这小东西给扔出去,所以眼神中浓浓的冰冷,当然或着是慾求不满。
罗宜宁很无奈地捏着宝哥儿软软的小手:「乳娘真的哄不住他……」
他才半岁啊,路都不会走!怎么独立?
他站在台阶下,夜风带着刺骨寒意,来禀报的人声音很低:「
他果然还是回来了!那副将怕是没有杀死他。而且一回来就是去皇宫覆命,恐怕还是有战功归来的。
罗宜宁终于又把宝哥儿哄睡着了,边拍奶嗝边问:「怎么了?竟然半夜来通传。」
宜宁拍奶嗝的手停了停。
荣膺半生,军功煊赫一辈子,他果然没有死。宜宁的心情很复杂,她知道罗慎远和陆嘉学对上了,罗慎远的确是算计了陆嘉学的,不仅是她的缘故,还有更多的方面。但是罗慎远斗得过陆嘉学吗?前世一直到她死,两人都没个结果。
「那你怎么打算的?」罗宜宁问。
次日她起来的时候,罗慎远已经起床了,准备去内阁,他今非昔比,空余的时间更少了。气势排场倒是足足的,宜宁看着他穿正二品的朝服,竟然觉得有点陌生了。如今她可是阁老夫人,怎的还不能适应了。
宝哥儿叫乳母抱去院子里玩了。罗宜宁记得今日是罗宜怜回门的日子,也是一年多不见了。她一边用沾了桂花水的篦子梳头,一边问珍珠:「我听说罗宜怜嫁了个苏州的商贾做继室,究竟是怎么回事?」
珍珠就压低了声音在她耳边说:「您不知道呢,说起来也是有趣!这事是半年前发生的,闹得很大。」
「究竟什么事?」宜宁放下了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