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发生的事,不想过问她跟陆嘉学的事。她身上有陆嘉学的珠串,两人如何能简单起来。但是他只能不去提及,因为他根本无法忍受。
乳母抱着的宝哥儿跟在两人身后,她们辞别了魏老太太。
「三哥,」罗宜宁问他,「我的房间你还留着吧?」
其实她猜也是留着的,罗宜宁继续说:「我想把内室的窗户做低一些,不然风吹不进来。」
「还有书房的那张榻,放到南对角去吧,那里光线好。」
「还有我院子里的假山,我想改成藤萝架。」
罗宜宁又想起什么:「哦,对了。还有宝哥儿,他晚上是要跟着我睡的,不然早上醒了要哭。你得再隔个床出来。」
「是啊,不然早上起来一准哭半个时辰。」罗宜宁也没有办法。
罗宜宁一愣:「那个……你不是睡在隔出来的床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