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怀疑。这些疑惑如蚂蚁啃食着他。
陆嘉学把他逼到这个地步,没有办法了。
魏凌答应不会轻举妄动。
大慈寺这里很清净,特别是那个人住的院子,静得连鸟叫都没有。
「你今天怎么来了。」道衍缓缓睁开眼,他的目光也很凌厉,但这种是对于他静坐的反衬。
他给佛祖上香,天外黑沉下来,这里的天颇有些塞上胭脂凝夜紫的味道,异常的瑰丽和沉重。
「觉得自己罪孽深重。」罗慎远长看着释迦牟尼金箔贴身像说。当年他在大理寺的时候,几乎每天都要来上香。因为他手上的鲜血多得数都数不清。
罗慎远只是沉默。屋内火炉里常年有炭,要用烧水的。暖烘烘的炭和外面的狂风比起来温柔暖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