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对舞者从身旁经过,女性足尖轻旋,高傲地抬起长腿,红裙与雪色交织中,自面具下朝她绽出妖艳且不详的一笑。她吃了一惊,身前人趁机让胯部与她贴得更紧,左脚向前迈出,她也被迫跟着后退,就这样如寻常舞伴般被牵引着走了三四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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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与舞蹈扯不上关系,不合节拍,举手投足的韵律也无从谈起。她纱裙下柔软的私密不时被轻撞,威胁的炽热将自己视若囊中之物般的亵慢摩擦,让她焦虑不已。他带着她,渐渐从灯烛明耀的舞池中央不动声色退向微暗的边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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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声再度敲响。音乐的速度突然加快,不免在悠扬美妙中混入不和谐的杂响。那些翩翩起舞的身影也开始扭曲,似乎不耐于无用的伪装,欲图直接享用今夜的大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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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心上一紧,臀部却突然被拍了一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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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力不小,拍完后五指还留在绵弹的臀肉上抓了一把。一股羞耻意味的疼与麻立刻从她一边的臀瓣传来。半明半暗中,牵走她的人不复初时温和,目光居高临下,仿佛检点贡物的国王,含着倨傲的审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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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在想什么?请再仔细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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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她的唇上被取走了一个怜悯又无礼的吻。随后对方扣住她的下巴,让她转过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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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到蜡烛随钟声一支支缓慢燃尽,鲜红烛泪如血滴入舞池。那些舞者们,有的长出了角,有的张开了口中剑齿般的獠牙,有的肢体膨胀撑破礼服,露出皮毛或是翅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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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敢在那只手的钳制下转头,瑟缩的视线最后凝固在地面上,自己的影子旁,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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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内灯影幢幢,地面上那显然非人的影子连同她的心也一并在无规律地跳跃抖动。心跳声大得仿佛能盖过周围一切嘈杂之声,背后那“人”却在慢慢迫近。明显的热意从后背发散向肌肤深处,点不热她那一颗因为恐惧而凉透的心。托在下颌的手掌,贴在后背的胸膛,透出不怀好意的温度,叫她挣脱不得。她在仓皇中恍惚听到了侍者的报幕之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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