颤抖的花道完全无力推拒尽根插入的肉棒,肉壁收缩得越紧,越是激起这班淫徒狠插到底的兴致。每被重重抵至宫口,她都哭着抖成一团。然而令她绝望的是,被欺凌到充血的花肉已经习惯了这样的对待。深处被肏熟肏透的软红小口缠绞着龟头,比起推拒更像是迎合。
“不要射进去、不……”她竭力甩脱口中肉具,语无伦次地向正掐住她腰肢灌精的那人哀求。对方只是懒散望一眼她,露出一个漠然又冷淡的微笑,更过分地挺凿宫口,死死压住她下身大开精闸灌注。
旁观的仙门子弟有察觉异样的,犹疑皱眉,眼神随凡女惊恐的目光下落至她抽搐不已的小腹,然而除却被灌精挺起的圆润弧度,无人能瞧出魔精于其中作乱的半分玄机。问及正肏入花道搅弄的同门,更是得到舒爽非常的答复。于是她泣声诉说的煎熬被理所当然曲解成偷奸耍滑的小诡计,众人在调笑中轻而易举按下了她绝望的挣扎,仙门子弟的阳具接二连三无情挺入被魔精与仙元折磨得高热痉挛的穴道。最后哪怕被肉具直刺花心一次又一次灌入令魔精躁动的精元,她也只能抽搐着发出无声的哀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