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章
口，一字一句道：“我们已经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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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棠最后带着歉意看了秦妄一眼，随即转身往时空裂缝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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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妄看着他渐行渐远的背影，突然开口问道：“你爱过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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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棠脚步微顿，就听秦妄又问了一遍，像是执着地想要一个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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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棠，说实话，你爱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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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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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棠停下了脚步，却没有回头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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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月，风扬起时，中心区特有的海棠花已经开了许久，整座城里都是一片粉红色的海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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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们通常分辨不出它的花香，但每当抬起头、伸出手，接到的第一片花瓣，必然是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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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往夜棠在南部的时候，只能看见秋海棠，这还是他第一次看到春海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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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相同，又不尽相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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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棠最终没回答秦妄的话，但那双逐渐氤氲出水光的雾蓝色眸子，尽管那汹涌的感情浮现只有一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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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足以说明了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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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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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爱他的，从一开始就爱了，只是不愿意承认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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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秦妄就算再怎么厉害，又怎么能轻易入侵他的生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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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棠是受过伤的人，不会轻易给人机会揭露自己的伤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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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发被风扬起又落下，夜棠的背影单薄，却不见半分晃动，如同隐藏着常人无法企及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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