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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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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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刚走到门口，夜棠回过头就见女生正微笑着看他，她不似刚开始时那样腼腆，眼神明亮而坦诚，只是眉宇间带着淡淡的哀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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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晚秋轻轻开口，声音被淹没在风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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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棠神情一愣，好长时间都没有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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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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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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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梯里，秦妄后腰靠在金属扶手上站着，看着面前人冰冷漂亮的侧脸，突然开口，“夜医生刚才对那个女生用了催眠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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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他不是第一次见人使用催眠术，但对于夜棠这样毫无征兆近乎于精神控制的催眠术，还是会觉得心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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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害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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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棠偏头看他，秦妄觉得那双雾蓝色的眸子，在某一刻颜色变深了。\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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