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秦组长可怜兮兮：“夜医生，我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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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棠面无表情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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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组长委屈巴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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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妄在夜棠刚才坐的椅子上坐下，一边等着伤口自动愈合，一边打量着这个诊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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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房间就跟夜棠的家一样，冷清没有什么人气，衣架上挂着的大衣、墙角的饮水机、靠近桌子的垃圾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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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任何东西都摆放地规规矩矩，合理得过分，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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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台上多出来的一盆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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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朵花是白色的，只有花瓣的边缘被红色浸染，枝叶趋于深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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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说它是多出来的，因为它的周围过于干净了，不仅没有枯枝落叶，连一丁点泥土也看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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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什么花？”他随口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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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尾生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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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棠将提过来的医药箱放在桌上，从里面取出一把手术刀和一瓶酒精，朝秦妄伸出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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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以为夜棠是要给周晚秋治疗的秦妄受宠若惊，他喜滋滋地把手放了上去，殷勤的样子像只摇尾巴的大狗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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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棠看了他一眼，唇角不着痕迹地勾了勾，问道：“你知道它为什么叫尾生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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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妄盯着夜棠看：“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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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它同尾生抱柱一样……”夜棠手下用力，手术刀锋利的刀尖刺入肌肤，割掉带黑血的皮肉，鲜红的血映入那双雾蓝色的眸子，妖冶又诡异，“不死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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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精沾到伤口带着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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