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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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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潼再次拿起烧酒为他清理伤口,实在不方便,轻轻重重,司沂的额头上已经出现了密密麻麻的细汗,看样子很疼,他的唇也开始抖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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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额头上的冷汗滴到芙潼的手腕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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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潼停下手里的动作,看着他密密麻麻全是冷汗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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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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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死他好了,乖乖受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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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动作是没有太轻,因为他的血痂凝固太久了,脓化的地方也很严重如果不用力洗掉,恐怕会更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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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怪苏暮见到她都没有求问太多,原来是司沂的伤势太重了,病急乱投医,也不审查她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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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潼拂去他额头上的冷汗,“姐姐.....不疼。”司沂再次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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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叫姐姐了,刚刚的药很烫,他的声音都有些变了,沙沙哑哑往耳朵里面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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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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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关心他疼不疼,只是汗滴到她的手腕上脏死了,仅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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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潼垂眸处理伤口,想要快一些,受伤不留情。\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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