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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沂伸手,知道她抗拒自己的触碰,特意隔了层衣袖,把小姑娘脸上的血迹擦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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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潼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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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脏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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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太想她了,想要一个抱抱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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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抱到,司沂松开了手,任由芙潼将他推倒,然后他捂着胸口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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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大的男人躬身来到她的面前,脊骨也呈现出卑微的姿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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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沂,我最恨的就是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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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姑娘恨瞪着眼睛质问他,“为什么?一株药而已,就为了一株药,你铲除了我邺襄那么多条人命,你究竟是怎么下得去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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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娶到了唐舒窈,现在又来我的面前惺惺作态?你以为我还会上你的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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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的。”芙潼不停地摇头,“无论你说什么,我都不会伤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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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当初答应过我不会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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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你说的每一句话都是谎话,为了达到你的目的,可以不择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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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再也不会爱你了,司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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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沂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他身上的血顺着手指之间的空隙滴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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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小姑娘的质疑,无从辩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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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什么都不是对,“我错了,你恨我也是应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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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潼儿,死之前能听你叫我一声司沂,我已经心满意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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