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药美人/小药奴 第1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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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眼泪滚进司沂的衣衫里，有一些沾到了他的肩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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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潼说她做噩梦了，司沂面无表情冷静拍着她的后背，顺她的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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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诈她的话，让她说出梦的原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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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什么样的噩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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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潼抽抽噎噎，边掉眼泪边跟他形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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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都看不见，处处都是黑漆漆的，四面八方都有人在哭，哭得很惨，有男人的声音，有女人的，还有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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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潼诉说的场景，前不久刚经历过，不正是他领军踏平邺襄时的场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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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她的话，她并没有想起来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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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人叫芙潼的名字，她让芙潼快点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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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沂留了个神，眯了眯眼，“她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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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熟悉吗？你有没有在哪里听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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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潼鼻子酸涩得厉害，梦里的那道声音尖锐划破天际，她听着只觉得心尖抽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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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谁，声音....听不出来，我能感受到她是在保护芙潼，会不会是芙潼的亲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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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过往她找不到答案，甚至求助似地问起司沂，因为芙潼的过往，他大概会知道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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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里.....是邺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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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沂没有回答她，把她从怀里揪出来，扶住她的双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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凝视着她的双眼，指腹轻拭去她的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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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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