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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芙潼看不到的角度,他的脸刺骨冰寒,嘴上惯常耐着性子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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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
尽管他已经知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还是要依循惯例,安抚询问她,给足她关心和慰问,叫她能够敞开心扉。
“司沂,刚刚有人欺负我。”
每次她用邺襄语叫司沂,都跟撒娇似的,语尾往上翘起来,而今又带着哭腔,听起来酥酥麻麻。
小姑娘抽抽噎噎,话有些磕绊,司沂给她拍着后背。\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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