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药美人/小药奴 第1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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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意说一些很难的满江官话，让她状态百出，借此来欣赏她的丑态，借此赏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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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哑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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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潼背抵住墙，往边沿退，摇头表明她不是哑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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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转过来，低着头也还挺俊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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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令呈可来了兴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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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哑巴为什么不说话？还有你鬼鬼祟祟躲在这里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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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令呈端详着芙潼的扮相，低着头看不清，他用马鞭抵住她的下颚，用力抬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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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相在满江极其少见，像胡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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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身上虽然穿着婢女的衣衫，细看之下，依然有所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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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令呈是东宫府上的常客，常常替唐舒窈给司沂送东西，又或者把东宫要送给唐家的东西抢先一步，递到他姐姐的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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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宫的人，他大致都过了眼，这么出挑的婢女，从来没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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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眯着眼问，“你说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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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潼又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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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得不错，比塞北上进献的歌舞妓还要更漂亮璀璨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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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不会是谁家塞进东宫的想要投机取巧的官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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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芙潼不是官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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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令呈最先被她给吼愣，须臾片刻后，眯着眼逼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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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说邺襄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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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邺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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