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乐州连绵不断的大雪,至雪厚三尺,把松翠的西南动力染成东北白茫茫的模样,徐思雨就知道不好了。
当即,她就加派人手从三溪乡大量购进煤饼,另外把围乐州的三山,以城门为始进十里范围的树木特批为公用林木,准许城民砍伐积柴。
站在城楼之上,徐思雨又跟杜老拿起望远镜巡视城内外景象。
“城主,这样好吗?这些都是上好的建材木料。”杜通判问。
他知道徐思雨大方,但没想到这么大方。
这些木材,按城录记载,每年可以给乐州带进两万两以上的收益,这可是可以计入城主私人收益的,徐思雨就这么让人拿来当柴火了?
“杜老,活人,比这些木头更有价值。”徐思雨说这话没有犹豫。
“贱民也是?”
徐思雨从望远镜上看到满山忙碌的人是这个城市的根基。
她放下望远镜,说:“乐州没有贱民。”
用现代词汇描述徐思雨的治理之道,不少带着理想主义。
杜老没再问,但何尝不能理解徐思雨的做法符合“大同”的一种诠释。
越是帮忙政事,他越是怀疑这个徐思雨还是他教过的那个歪姑娘?
什么时候,懂了这些先贤的道理,还用得这么自如。
徐思雨要知道杜老又在给她加滤镜了,一定会说:【不不不,我只是担心牛马死亡,无人来负起这乐州发展的苦工。】
冬季,没有农事要忙,乐州的粮食储备也够。
乐州人饿不死。
只要保证取暖,那雪灾就能熬过去。
城内,徐思雨让徐念月加紧鸭绒被服的制作,分了一波守军在穷人最多的南街叫卖,有钱的用钱买,没钱的报名以下年两个月的徭役替。
下年,乐州有那么多渠要开,徐思雨不怕人多活少,只怕活多人少。
但即使这样,乐州每日还是有冻死人报上。
有些人不是冻死的,只是低温引发了病症,不得治。
就像慈恩堂中,伤寒和血气瘀堵不通,带走了一半多的老人。
因为雪灾,徐思雨要求简白事,由城卫统一拖到城北指定的坟山埋了。
每个坟坑铺下大量的石灰,简单用木牌分号,再将号码牌送回给亲人,以便他们以后的祭祀和立碑。
若不是观念受限,徐思雨是真想推行火葬的。
但这些人也不是传染病症致死的,此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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