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们一家都去那儿吧。我送念雪一条鞭子,她不顺气的时候就去打一打。”
徐念月:……
“相信我,折磨到死而未死才是最难受的。还有,办事记得斩草除根!”
自屈承正开始,徐思雨在生死和报仇雪恨的问题上,已经放下她的慈悲和良善了。
伤害不可逆,更不应该留下潜在的风险。
这件事,既然要出手对付人,那就不能不算上安大郎现在的亲人。
也许会有人说那朱家姑娘委屈,但这就是命不是吗?谁叫她家眼睛瞎,瞧上这个害了徐家姑娘的狼夫,而谁又叫徐家现在有本事来找她家算这一笔旧账。
世间因缘逻辑,现世报来世报,不都是报应吗?
徐念月跟徐念雪商量之后,同意了徐思雨的处理方式。
徐思雨就放手让雁北他们去干了。
宜城大营的崔将军,与徐思雨这个乐州城主是亦敌亦友的关系。
雁北几人掳人前,给崔将军打了招呼,乐州要人,而朱家银楼的财产留在宜城。
双方很快就达成合作,加安老婆子、安大郎的朱家十四口人统统进了乐州盐井做最苦的担水苦役。
养尊处优十余年的安大郎没日没夜埋在矿井之下,没出半月就先去见阎王了。
为了让安家母子死得安心,徐思雨特定让人安排徐念雪在人死之前与他们见了一面。
朱家人也在其中,他们的状态好很多,因为徐思雨让他们跟盐井的普通工人一样,一日只工作四个时辰,而不是安老婆子和安大郎那种干八个时辰的牛马赶死的干法。
原本不知道因何得罪了贵人的朱家人,在安家母子惊愕求饶之中,这下才明白他们是因何招祸。
朱父当场就演了一场断亲大戏,可亲缘结了十余年,怎么能断了?
徐念雪用上了徐思雨送她的鞭子,她使不上什么力了,但盐井别的不多,就是盐水多。
浸了盐水的鞭子再上人身,刺痛的威力还是足够让徐念雪的前夫哭天喊地。
“你哭叫什么?你这种人,就不该活着。你那时怎么不一命呜呼了,何至于要害我,还害了我儿……”
徐念雪把她的气力耗尽了,更是匍匐在地上宣泄的哭了一场。
她与安大郎的爱恨情仇,终是过去了……
平在视线的前方,徐念雪瞧见了朱家的两个十岁左右的孩子,她一下想起她的孩子,若是她没被卖进春香阁,如今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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