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完全不劳动。
根据他们的情况,可能要做些城中需要的小工艺品或者织补的工作,或者做做咸菜给府兵积攒一些外巡需要的吃食。
附近的商家也常常拿些简单活儿让慈恩堂人做,顺带捐钱捐物,改善他们的生活。
这次,徐念月有一批衣服赶着脚边,就带来让慈恩堂有绣工的人做,完事后她也会捐一批被子给慈恩堂。
徐念雪虽然眼睛看不见了,不能缝补了,但她手上有感觉,管事的便安排她在末端过手查验每件衣服脚边是否齐整完善。
要说还是有血缘的力量,徐念雪的脸变化很大,但坐在阳光下,静静检查阵脚的姿态,让徐念月觉得熟悉,这才好奇追问到姐妹相认了。
徐思雨赶到慈恩堂里,通铺间中,原先同住的人清换了房间,只有一个满头白发、双目失神无光的女人半躺在她只垫了干草的铺位上。
因有下红,下身光着,只用一条旧背衾搭盖遮住下半身。
“念雪?”徐思雨轻轻的唤着这个比她只大五岁的侄女,不敢相信眼前人的模样。
徐家的日子好起来后,人人都活得油光满面,饶是她大嫂,徐念雪的亲生母亲何香梅都不见得这般苍老。
“是……小姑?”
虽然看不见,但徐念雪已经从徐念月嘴里知道徐家这几年的变化了。
她好惊讶,记忆中蛮不讲理的小姑居然成了乐州穷苦人家的救星,也是她们春香阁姐妹们的恩人。
她听说过城主名讳,先以为只是恰巧同名罢了。
“念雪,你怎么……怎么这样了?”徐思雨问的是徐念雪流落到春香阁之前的故事。
因为春香阁的故事,在徐思雨来之前,芙蓉姑姑已经告诉她了。
徐念雪之所以身体破败得如此之快,是因为她帮芙蓉挡了不少变态的客人。
如果不是她,想必躺在这里的就是一个叫芙蓉的女人了。
先前,芙蓉姑姑给她梳头的时候老是走神,她早觉得她的苦姐妹跟城主有几分神似,但她不敢问。
徐思雨虽然宽待了她们,但她们毕竟“脏”,怎么敢与贵人攀扯。
“安家西迁,可安大郎在路上染了恶疾,安婆子恨我出嫁没有嫁妆,就做主把我卖了,换钱给她大儿买药。就这样,安家把我卖给出价最高的人牙子,人牙子带进来的。”徐念雪的口气很轻,但谁都听得出她语气中的恨意。
故事就这么简单,可一个人的命运也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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