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明朝还是以前的礼朝。
徐思雨也是这么想,“他在这儿,算得上土皇帝了。”
“那你说这个土皇帝会对我们下手吗?”
夫妻相视一笑,住这个破衙门,也就是为了逼他们狗急跳墙。
“我们明摆着给他下套,他不会来的。除非……”林忆青想了想,望着城外的山林,“除非山上有人来。”
人已经消失了,徐思雨和林忆青怎么会什么都不提前打探就来乐州要人呢?
眼下,他们明目张胆的留在这儿的做靶子,虽然看着是莽撞,但也是有把握才这样的。
蕤儿她们的失踪,足以说明乐州城里的凶险。
徐思雨是没本事自己应对的,只有趁事情热乎的时候,让交城给她的大明,帮他处理干净。
他们此次来,借平翔的兵,要把乐州城的势力清算一遍。
……
屈承正回到石场边的宅邸中,与手下一干心腹,也在商议此事。
“屈公,只怕是得走了。”
还未坐下,主薄冯平就急急说话,在乐州这么多年,还没见过一次来如此多的官兵。
他们做的都是杀头的大罪,他不想说在县衙时他的脊背早生了凉意,差点让他不能全然退回。
冯平此言一出,立即得众人附和,屈承正神色凝重,点了点头:“确实如此。”
可他不甘心,盐井是赚了不少,可石场这边刚挖出了金矿,如今只开采了一角,再多给他一点儿时间就好。
都怪那些羌人,只懂凶残弑杀,杀人前都不跟他确认下人能不能杀。
也怪安乐伯府的这些人太过精明,拿了县志,一一对应,连标注枯竭的盐矿都要实地打探,绕上了山,踩到了羌人的界限。
这盐井,位于乐州与羌山的交界谷底,早被他报了枯竭。
十年来,他跟羌人之间的“秘密买卖”,确实是不能被外人知道的。
“天一黑,就撤。”他们早做了假身份,换个地方重新开始便是。
这些天,他们集中在金矿这边,每日每夜的往外运,可惜这泼天的富贵终究带不走全部了。
“爹,是不是要通知山上?”屈承正的儿子屈乾心不甘的说道。
“好好的,无故封个安乐伯,抢了我们的乐州城。这个女人不该死吗?再者,给他们制造混乱,我们才更好走。”
“我儿说得有理,去,找个腿脚快的。其他人收拾好各自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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