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家的根是他们三兄弟,我老太婆还是清醒的。”
徐王氏的这句话,适时的安抚了两位叔公,让他们继续听她讲。
“徐家没什么积攒,老头子走了后,就留下这个破旧的院子和八亩地。这些年,地都是怀山一家伺候的,税粮也是这中间出的,十几口人嚼用,每年还得买些粮食,才勉强够活。
而怀泽一家去镇上帮工挣钱,贴补家用。
所以,为子为弟为兄的徐怀川,你们一家做了什么?
哦,偷奸耍滑,没得粮食,没得工钱,就只有三张口要吃饭,吃完饭还骂我这个从老大和老三口里抠给你们吃的偏心娘。”徐王氏说到激动时,音量大了不少。
徐怀川不敢应声。
他们只是想跟徐思雨比,谁要跟徐怀山和徐怀泽比了。
田里的事儿,他也是有帮手的,只是老大勤快,他去还帮倒忙,不就闲下来可以偷偷懒了?
老娘是让他家的养头猪,可媳妇儿嫌又脏又臭,又没人打猪草,她不干,说她养了猪也吃不上猪肉,不如不干,只要能混上家里的饭吃就行了。
见徐怀川还有点羞愧之色,徐王氏转头责问更不知错的二儿媳:“苏氏,我闺女嫁不出去,我养着。你儿子娶不到媳妇儿,是不是也该由你这个娘养着?”
“凭什么,她是女娃子,迟早是别人家的。放哪家,不是换点聘礼,给儿子、孙子……”
“住口。”
“徐怀川,你瞧瞧你媳妇儿,你说,你也是这么想的?”徐王氏抄起手狠狠地往徐怀川身上落。
“思雨是你亲妹妹,亲亲血脉啊!她就是吃穿好一点,她耽误你什么了?你跟她争什么?你是不是盯上了张家赔的那六两?那是你妹妹吃了多大的亏才得到的补偿,你这争的是分家,还是你妹妹的血肉。”
“娘,六两之外,公中的钱呢?那不是可以分?”徐怀川辩解。
“公中?公中里,你的那份儿早被你们父子花了!”徐王氏接着徐怀川的言语,撕开他的皮。
“去年,你家成远因为想吃肉把老刘家的耕牛剪了尾,差点被送到县衙,是老娘撒泼抱着一把草木灰,把牛尾的血止住了,又拖着人不让走才稳下来的。
你以为,这就事了了?
你是没见到我塞进老刘媳妇儿手里的半两碎银子。
前年,孙氏跟荷花她娘打架,差点把人家的小儿子打没了。那一个月的医药费和红糖鸡蛋,不算钱。
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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